是從十二點開始的
在此之前我們一直在喝酒
在談論女人和發(fā)牢騷
有關上游的事情因為神秘
我們知道的不多
剛喝完一杯就到中游了
這里的樹砍得精光
水土流失嚴重
清水成黃水黃水成黑水
魚不到一歲
就出現第二性征
一陣嘆息之后
我們一致認為
從長計議要大量栽樹
但眼前的首要任務
是要加緊對草的培養(yǎng)
緊接著就培養(yǎng)草的問題
我們爭論不休
直到東方既白
我們才帶著各自的觀點
到了下游
到了入口海
這是我們發(fā)現
被污染的不僅僅是
我們談論的
一條河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