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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現(xiàn)代]潘受

    kāndāng當(dāng)wànguǒfēikuā,
    cánxióngguān關(guān)dàoxié。
    tóngguòjiànménféng,
    fàngwēngbèiqīngchē。

    作者簡介

    潘受
    潘受[現(xiàn)代]

    潘受(1911.1.26—1999.2.23),原名潘國渠,福建南安人,生于1911年1月26日。1930年19歲南渡新加坡,初任《叻報》編輯,1934年起執(zhí)教于華僑中學(xué)、道南學(xué)校及馬來亞麻坡中華中學(xué),及任道南學(xué)校校長6年(1935~1940)。他自己并沒有受過正統(tǒng)大學(xué)教育。1955年南大校長林語堂離校,受委出任大學(xué)秘書長,渡過一段沒有校長主持校務(wù)的最艱苦的4年,直至1959年第一批437名學(xué)生畢業(yè),才辭去職務(wù)。 更多

    潘受的詩(共147首詩)
    • 《青玉案·集宋人句》
      亂山遮莫無重數(shù),忍獨在憑欄處。
      迅景流光容易度。
      夕陽西下,大江東去,淚閣新亭雨。
      潘郎兩鬢今如許,猶有多情舊時句。
      欲倩歸鴻分付與。
      百年身世,一時登覽,萬感天涯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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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《臨江仙·沈靄遙吞岸去》
      沈靄遙吞岸去,怒濤暗挾山浮。
      獨天燈火認巴州。
      無風(fēng)云出塞,殘夜水明樓。
      從仕翻疑皂蓋,學(xué)仙未入丹丘。
      拋人歲月莽悠悠。
      我行何到此,客意已驚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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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《如夢令·縹緲玉笙凄弄》
      縹緲玉笙凄弄,去翼黯然孤鳳。
      彈淚灑遙天,愁疊綠羅裙重。
      如夢,如夢。
      又是一番相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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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《水調(diào)歌頭·恍惚鷓鴣譜》
      恍惚鷓鴣譜,縹渺鳳鸞音。
      一聲玉笛何處,云月夜沈沈。
      我自長空萬里,拿月穿云游戲,風(fēng)露撲征襟。
      側(cè)耳更搔首,天外試追尋。
      嘆奇材,流逸韻,動清吟。
      有誰法曲聽罷,能識曲中心。
      頓挫將揚還抑,人倚紅樓脈脈,如托九成岑。
      莫奏折楊柳,離思比春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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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《三寶洞·路出平蕪盡處山》
      路出平蕪盡處山,山門叩此石頭頑。
      洞如混沌支離后,人在嵚崎磊落間。
      護法犬依初地老,聽經(jīng)鴉帶夕陽還。
      巖前一樹榕孤直,不隸蕉椰枳棘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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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次答墨巢丈喜余偕默存見過
      冒效魯冒效魯〔現(xiàn)代〕
      勞生珍重竹風(fēng)涼,慰眼園林似我鄉(xiāng)。
      愿夏彌憐蟬噪苦,初秋猶喜日陰長。
      多歧世路爭夷險,九等人倫任否臧。
      倒屣已叨寬禮數(shù),卻愁無藥可醫(yī)狂。
    • 剔銀燈·花下芳樽同醉
      汪東汪東〔現(xiàn)代〕
      花下芳樽同醉。
      柳外輕橈同系。
      百囀鶯聲,雙飛燕羽,處處春光明媚。
      東流江水,忽催送、去帆天際。
      別后相尋何計。
      萬事不如人意。
      缺月窺窗,酸風(fēng)透幕,長是冷清清地。
      知他那里,也為我、挑鐙無寐。
    • 旅中·此身偏向水云行
      伯昏子伯昏子〔現(xiàn)代〕
      此身偏向水云行,皋澤無由作鶴鳴。
      南北生涯驚折翼,炎涼世界慣浮萍。
      聽蟬于越苦三夏,索米長安嘆五更。
      漫對熱風(fēng)掃眉鬢,自存日月鑒心清。
    • 霜葉飛·詠落葉
      郭則沄郭則沄〔現(xiàn)代〕
      夢中煙樹。
      長安遠、飄零知向何處。
      一番霜信一番疏,又晚來風(fēng)雨。
      剩槭槭、商聲自語。
      停驂曾愛涼陰住。
      甚暗屧無情,盡碎蹋秋林,夕照斛塵捎去。
      經(jīng)眼舊日風(fēng)光,空棲鸞鳳,冷落荒徑誰賦。
      已拋根蒂任東西,奈亂愁無主。
      正寂歷、敲階細數(shù)。
      天涯頻感蘭成暮。
      怕故枝、凄寒緊,轉(zhuǎn)綠蹉跎,誤人筇拄。
    • 讀《圓覺經(jīng)》有悟有不悟
      張錯張錯〔現(xiàn)代〕

      我當(dāng)然明白色空乃對立的名相,
      云行月駛或岸動舟移的幻象;


      我當(dāng)然明白明鏡勤拭的道理,
      種籽與土壤的關(guān)聯(lián);


      我也曾不止一次聆聽——
      雄渾的鐘聲,
      穿透金屬外在的實質(zhì),
      穿透空虛內(nèi)在的無質(zhì),
      在無人的幽谷
      不斷撞擊與回鳴。


      可是在我倆離多合少的相逢里,
      (天色如斯的暗晦,
      山風(fēng)如斯的凜冽,)
      稍歇的雨勢
      猶似我倆翌日重聚的心情。


      我們坐下喝茶抽菸,
      談?wù)摯胧植患白兓玫奶鞖猓?br>并且微帶一絲劫余的慰藉,
      好像生命難得一場狂風(fēng)驟雨,
      彼此互相患難扶持;


      好像離棄與凋零盡皆不得已之事,
      因為自始至終,
      色空仍為對立的名相。


      我們繼續(xù)喝茶,
      并且抽更多的菸,
      討論一些短暫的廝守
      以及天下大嘩的情變。


      我當(dāng)然明白世間種種權(quán)術(shù)虛偽,
      在宿慧的標月手指之下,
      自皆火出禾盡、如湯銷冰。


      可是心智雖然圓融清凈,
      依然難成正果,
      依然癡想一些如此的黃昏——
      我荷鋤自田間歸來,
      你仍紡紗織布,
      在孤燈如豆的茅舍,
      所有閑話皆是父老桑麻,
      在旁沉默無語的,
      是你一籃的針線,
      和我半卷的聊齋。


    古詩大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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